【前两章补了8k4,内容已替换,宝宝们重看一下】

  仇没报一点,反倒是把自己折进去了。

  还能不能玩了!

  他咬牙忽视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感,聚力提气,猛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跑去。

  企图逃之夭夭。

  苏牧尤泰然自若的在原地没动,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长着络腮胡的男人。

  那人轻呵了一声,转过去身去。

  几个呼吸间,便毫不费力的将逃跑的黄裤子给抓了回来。

  强盗们的武力值,自然也分高低。

  苏牧尤略一颔首。

  或许是运气太差,这一路上来他和敖译安安稳稳,除了今天之外,都没见过什么不平的事情。

  动手这人是他出村以来,见过的人中,算得上是有点水平的了。

  大概,跟村子里十一二岁的孩子差不多吧。

  络腮胡还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的心中得了个怎么样的评价。

  他提留着逃跑的黄裤子,亲自把人给送了过来。

  苏牧尤笑了笑,肯定了他的付出。

  随后快如闪电般的出手,纤长的手指似弯钩,扣在了络腮胡的脖子上。

  变故就像是夏季的雷雨,说来就来,让人防不胜防。

  络腮胡直到感受到喉间传来的窒息感,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
  他走了一遍黄裤子走过的路,眼睛因吃惊而瞪大。

  完全没料到情况会变成这样。

  以为的反转,却只是对方计划中的一步。

  苏牧尤愁的点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。

  那就是要如何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,完完整整的将几个普通人护下来。

  他是有那个能力以一敌百将强盗们打趴下没错。

  可刀剑无眼,只需稍微捅上那么一刀,这儿就得有命案。

  只有菩萨神仙才能一个念头便让那倒霉的好人金刚不入。

  遗憾的是,他并不是。

  就算是长了八只手,也没办法改变男人的脖子就在老鼠精刀下的事实。

  物理的不行,自然就只能动脑了。

  使了个小聪明,让这支强盗小队的主事人站出来。

  再用上一计‘擒贼先擒王’。

  苏牧尤控制住络腮胡之后,果不其然在其他强盗的眼中看见了不约而同泛起的慌乱。

  就知道自己没认错。

  能随手‘发卖’一个队伍成员,确实有些地位。

  黄裤子脑子都懵了。

  嗯?

  不是冲着他来的??

  不远处的老鼠精已然破口大骂,“你还说你不想救这些人!”

  被骗了。

  苏牧尤使了个巧劲儿,将络腮胡腰侧的长刀夺了过来。

  也不关心对方的脸色已经快跟他的胡子一样黑。

  “我这个人呢,生平最喜欢的就是想一出做一出。”

  他笑眯眯的把刀放在了络腮胡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,“忽然就想积点德、做点好事。”

  万念俱灰的男人缓慢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子。

  嗯?

  又得救了??

  人生还真是起起落落。

  “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,消失在我面前。”

  苏牧尤手上用力,大砍刀便削掉了三分之一的络腮胡,“听话些,他就有命。不然,他脑袋就落地。”

  剩余的强盗试想了一下用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的性命,去威胁对方成功的可能,以及将络腮胡的重要性权衡对比。

  最终,不情不愿的收起了武器,转身离去。

  苏牧尤瞥见那抹亮眼的颜色也跟着蠢蠢欲动,沉声道,“穿黄裤子的,你留下。”

  谁说他可以走了?

  黄裤子心里脏话满天飞,明面上却只能蔫头巴脑、认命的走回来。

  他怕不顺着来,下一秒对方手中的刀就得插在他身上。

  丢石头的准头就那么好,丢刀能差到哪里去?

  原本热闹的场面,眨眼间只剩下了三个人。

  不算躲在马车上的、和不远处树后的人的话。

  “多谢恩公相救!”脱离危险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
  因为跪了有一段时间,忽然起身腿脚一麻,差点儿没摔个狗啃泥。

  好在最后一刻稳住了。

  苏牧尤顺手点了络腮胡的穴位,扭头问他,“有绳子没?”

  “啊?”男人一时间没跟上他的思维跳跃。

  苏牧尤松开了对络腮胡的控制,“绳子。”

  这下男人被吓得瞬间跳了起来,“有有有!”

  ......

  太阳快要下山了,天色有些昏暗。

  前不着村、后不着店,就算熬着夜色赶路,过了时间,也进不了城。

  为排除各种未知的风险,他们只能选择在荒郊野岭露宿一宿。

  已经会合上的敖译正在烧火,男人正在翻箱倒柜的往下搬一些小零碎。

  不值钱,但实用。

  比如煮水的锅。

  而被他用性命去保护的母女俩也从马车上下来,坐在一边,有些拘谨。

  相同的是,他们的耳朵都竖的老高,正在偷听谈话。

  苏牧尤本想拍拍面前的人的肩膀,但看他身上脏兮兮的,还是作罢。

  他语气和善,“小黄,今天晚上你要是没看好人,明天我就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  一家三口:他们恩公听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好人怎么办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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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被正面威胁的黄裤衩更是打了个寒颤,“我、我一定不会让他跑的!”

  说完,他反应过来,“......我不叫小黄。”

  “哦。”苏牧尤看都没看他,“小黄。”

  叫什么重要吗?

  不重要。

  能记住就行。

  敖译嘴角上扬。

  大祭司真可爱。

  小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。

  开始反思今天早上自己究竟在想什么,怎么就挑了这么个骚包的颜色!

  被点了穴又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三分之二络腮胡没办法说话,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们看个不停。

  特别是视线落在了小黄身上的时候,像是恨不得在他身上咬块肉下来。

  他到底要被这群人押到什么时候!

  小黄被瞪的也上了脾气。

  他可没忘记之前自己被抛弃的事情!

  于是乎,他也皱着个眉怒视了回去,要不是怕被报复,估计都动手给对方两下了。

  俩人就搁那儿大眼瞪小眼,谁都不肯服输。

  苏牧尤警告完他们两个人之后,回到了火堆边,在死士为他准备的凳子上坐下。

  敖译适时的取出了一块帕子,“辛苦了。”

  苏牧尤被伺候惯了,本想让他擦的,但余光看见了正在注视着他们的一家三口,还是将东西接了过来,自己动手。

  没忘自己对外的伪装呢。

  大祭司在心中强调默念:他俩是好友,不是主仆。

  被救的男人见他得了空,压下了心中的惧意。

  见缝插针的拿着一个虚掩着的包裹凑了上来,“恩公,小小心意,不成敬礼。”

  从缝隙中可以看出,里头的东西零碎,杂七杂八的都有。

  看上去像是将所有值钱的玩意儿都塞了进去。

  苏牧尤打了个哈欠,“不用了,你那点东西,喂蚊子都够呛。”

  被怼习惯的敖译这时候更加释怀。

  嗯,大祭司不是针对他毒舌。

  是平等的对所有人都毒舌。

  而且心肠不坏,只是看对方的条件对比来说并没有多好,不想让他们多有负担。

  可爱。

  男人闻言则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“我们刚探亲回来,好东西都送出去了,恩公若是不嫌弃的话,可以去府上坐坐,必将盛情款待!”

  是被嫌弃了,但对方救的可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命呢!

  能有什么脾气?

  一旁的女人也鼓起了勇气,帮着劝道,“是啊,就是请恩公吃顿饭也好。要不是恩公,我们说不定就......”

  她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女儿。

  当时他们在车厢里听的一清二楚,那些个强盗原本打算要把她们母女俩......

  女人一阵后怕,不敢再想。

  小女儿被勒的难受,但看母亲紧张的模样,还是乖乖的没动。

  敖译见大祭司没有立马拒绝,就知道他还是有些纠结。

  嘴硬心软。

  他叹了口气,代而问之,“你们家在何处?我们不一定同路。”

  见事情有所转机,男人当场眼睛一亮,“江州,离这不远!”

  距离他们目前所在地,最近的一座城镇便是江州。

  不过,这是计划之外的路线。

  敖译用询问的视线看向了大祭司,暂时压下了心中莫名的不安感。

  苏牧尤的手指有节奏的点着自己的膝盖,这是思考时的小习惯。

  吃顿饭应该费不了多少钱。

  在夫妻俩期待的目光中,他反问:“江州可有什么好玩的?”

  “有!有全中原,最好看的烟花!”说起玩,最激动的当属小女孩儿了。

  她这个年龄,正是好动好玩的时候。

  大祭司对待小孩儿向来有多一份的耐心,“烟花,不错,还有吗?”

  小女孩儿被问的卡壳了一下,扣着手指陷入了沉思。

  半晌,忽的一拍手,“能划船!有好看的布料,能做衣服!还有烧鸡、扒鸡、溜肉段儿、雪衣豆沙......”

  越跑越偏,最后开始报起了自己爱吃的菜的菜名。

  馋的自己的肚子咕咕叫。

  小女孩儿虚弱的将脑袋埋在了女人的肩颈处,“娘亲,我想吃肉。”

  不想吃热水泡干粮了。

  直看的几个大人忍俊不禁。

  大祭司挑了挑眉,“行吧,那就去江州看看吧。”

  俩夫妻异口同声:“那太好了!”

  还是小棉袄厉害!

  ......

  趁着天色还彻底暗下来,男人还去附近捡了不少的柴火回来。

  打算和媳妇儿轮流守夜。

  他们的胆子没有苏牧尤那么大。

  让小黄守着络腮胡过一个晚上,怎么看都有些慌兮兮的。

  两人是都不会武功,但发现异常、及时嚎上一嗓子,以作通知还是可以的。

  苏牧尤也不解释敖译会看着,任由他们去。

  反正说了他们也睡不着,不如自己找点事情做。

  用附近的水源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自己后,就回到了马车上。

  他们自己置办的马车重内不重外。

  外面看上去平平无奇,实则内里极为精致。

  隔音、防震、软布包边、合理的收纳,全部下了功夫。

  没找到客栈,也能在马车上凑合的过一夜,甚至都不需要额外再准备营帐。

  当然,里头能有这么宽敞,也有苏牧尤后续收敛了购物行为的功劳在里面。

  大祭司想清楚了。

  与其带着买来的东西来来去去,还不如回五仙教的时候再拥有。

  这样还能少一份负重。

  敖译看着他歇下,视线在对方取下后随手放在桌上的木簪上停留片刻,这才转身去了车厢外。

  原本,他担心大祭司会发现他的小动作。

  后来,又有些哀怨大祭司怎么还没发现他的小动作。

 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,走势花纹是那般的熟悉。

  这对姻缘木做成的发簪在两个月的时间里,从只给大祭司用,到自己也偷偷的用上。

  现在,更是敢正大光明的当着对方的面取上取下。

 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。

  大祭司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用的是一对!

  敖译坐在驾马的位置,背靠着车厢的门,幽幽的叹了一口气。

  到底谁是木头?

  车厢内。

  苏牧尤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,将放在桌子上的簪子重新拿起,放到面前仔细端详。

  脑海里浮现出对方离开之时,那千般情万般绪的弥留眼神。

  他有点想笑。

  有关簪子的奥妙,他当然早就发现了。

  不过,暗搓搓的搞小动作有什么意思?

  放大A到面前来让他看看有多少能耐,才是真的英雄好汉。

  又或者,能说出什么更多糊弄人的借口理由来逗逗趣儿?

  上次说的,[那面的公子哥比大祭司你过分数倍]、[这都是正常的]等等,都已经有些腻歪了。

  他倒是要看看,那木头一样的死士,还能整出什么新鲜的花样来。

  不得不说,两人的默契值还是很高的。

  就比如现在。

  隔着一扇木门,皆认为对方是木头。

  ......

  夜色渐浓,噼里啪啦燃烧的柴火提供了温暖。

  让坚持要守夜的夫妻俩没觉得冷。

  但脑袋一点一点的,明显困意翻腾。

  小黄和络腮胡也不再大眼瞪小眼。

  双双靠着身后的树杆,昏昏欲睡。

  最清醒的就是敖译了。

  对当了数十年死士的他来说,通宵熬几个大夜,轻轻松松。

  他还想着思索着傍晚的事儿。

  敖译的第六感出奇的准,这是在数个任务中化险为夷的关键。

  那份不安来的突然,没办法忽略。

  可是,现在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觉到危险......

  莫非,是络腮胡的强盗团伙,准备在暗处埋伏他们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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