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我突然慌了神。
“妈知道你大了，也叛逆了，但你不应该说这样的谎话来骗妈妈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真的不是凝馨，我也希望死去的那个人是我。”
电话那头又一次没有回答。
“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，我犹豫了很久，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的。”
“你怎么了，你没事吧？”
是凝馨父亲的声音。
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喂，是凝馨吗？”
“是我……爸。”
“你和你妈说什么了，她怎么突然晕倒了？”
“妈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“醒过来了，你说你这么大了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，你也知道你妈身体不好，你非得气她做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爸你好好照顾妈妈，我有时间再回来看你们。”
“就这样吧。”
说完，凝馨的父亲挂掉了电话。
“唉………………。”
听到我的叹气，‘恶魔’随即把车速降了下来。
“她没事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说清楚了吗？”
“算是吧，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。”
“没事，以后好好孝顺他们就行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随即把车窗打开，望向窗外。
我……还有以后吗？
随后，车子停到了小区楼下，回到家里后，我疲惫得躺在沙发上。
‘恶魔’则是忙里忙外地准备着午餐。
“你说你出去乱买什么东西，这么重的箱子，差点闪了我的老腰。”
我把锦盒打开，露出了里面的九龙剑。
“这是？”
“这就是我之前带回来的那把九龙剑。”
“我记得没那么大，也没那么重啊？”
“让三大爷重新锻造了一下，隐藏了它的气息。”
“三大爷，什么三大爷？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露锤子啊？”
我如果没记错的话，三大爷好像没跟我说过他的名字吧。
‘恶魔’突然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。
“什么锤子、剪刀、扳手的，你什么时候有个锤子三大爷了？”
“妈……我……他说是我三大爷的，还说认识我爸。”
“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，你爸从小就在霍山长大，他有没有什么三大爷，我还能不知道吗？”
什么？
“可是……。”
“别可是可是的了，现在骗子多，别让人给骗了。”
言罢，‘恶魔’转身走进了厨房。
这到底都是什么啊？
怎么感觉全世界的人都在骗我，我甚至已经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话，谁说的是假话了。
等等。
小九。
如果露锤子是在骗我，那有没有可能，小九根本不是他的女儿。
长得和我那么像的话。
莫非……是我妹妹？
想到这，我赶紧来到了厨房。
“妈，我有没有妹妹啊？”
‘恶魔’忙碌着，头也不回。
“你有没有妹妹，你自己不知道吗？”
“不是，我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，你怀孕过的。”
听到我的话，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“打掉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？”
“还能为什么，照顾你一个人我都够烦的了，要是两个，那我不得烦死。”
我理了理脑海中的记忆。
那时候‘恶魔’确实怀孕了，而且肚子都有明显的凸起了。
我清楚地记得，有一回‘冷面’突然回家，从那之后，我好几天没有看到‘恶魔’，‘冷面’当时是跟我说‘恶魔’生病了，再看到的时候，‘恶魔’肚子变得平坦，卧床了小半个月。非要说是打掉也不违和，但这么大的肚子，更像是去生产了不是吗？
我当时也是太小，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，但碍于对‘恶魔’的恐惧，也就没有问出口。
“我遇到了一个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。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，世界这么大，长得像很正常。”
我随即把手机打开，将前几天拍摄小九的照片递给了‘恶魔’。
“你看像不像？”
‘恶魔’没有回答，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。
“七岁了。”
“哦……。”
‘恶魔’冷冷地回了一句，然后移开眼神又接着忙碌着。
“就是她的父亲，说是我三大爷，我一看他女儿和我长得又那么像，所以才相信的。”
“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，现在骗子多的是，别轻易相信别人。”
“不，我不仅仅是因为这个，还因为……。”
我滑动手机屏幕，把三大爷的照片递给了‘恶魔’。
这回‘恶魔’表现得有点不淡定了。
“他人现在在哪？”
“妈知道你大了，也叛逆了，但你不应该说这样的谎话来骗妈妈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真的不是凝馨，我也希望死去的那个人是我。”
电话那头又一次没有回答。
“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，我犹豫了很久，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的。”
“你怎么了，你没事吧？”
是凝馨父亲的声音。
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喂，是凝馨吗？”
“是我……爸。”
“你和你妈说什么了，她怎么突然晕倒了？”
“妈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“醒过来了，你说你这么大了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，你也知道你妈身体不好，你非得气她做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爸你好好照顾妈妈，我有时间再回来看你们。”
“就这样吧。”
说完，凝馨的父亲挂掉了电话。
“唉………………。”
听到我的叹气，‘恶魔’随即把车速降了下来。
“她没事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说清楚了吗？”
“算是吧，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。”
“没事，以后好好孝顺他们就行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随即把车窗打开，望向窗外。
我……还有以后吗？
随后，车子停到了小区楼下，回到家里后，我疲惫得躺在沙发上。
‘恶魔’则是忙里忙外地准备着午餐。
“你说你出去乱买什么东西，这么重的箱子，差点闪了我的老腰。”
我把锦盒打开，露出了里面的九龙剑。
“这是？”
“这就是我之前带回来的那把九龙剑。”
“我记得没那么大，也没那么重啊？”
“让三大爷重新锻造了一下，隐藏了它的气息。”
“三大爷，什么三大爷？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露锤子啊？”
我如果没记错的话，三大爷好像没跟我说过他的名字吧。
‘恶魔’突然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。
“什么锤子、剪刀、扳手的，你什么时候有个锤子三大爷了？”
“妈……我……他说是我三大爷的，还说认识我爸。”
“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，你爸从小就在霍山长大，他有没有什么三大爷，我还能不知道吗？”
什么？
“可是……。”
“别可是可是的了，现在骗子多，别让人给骗了。”
言罢，‘恶魔’转身走进了厨房。
这到底都是什么啊？
怎么感觉全世界的人都在骗我，我甚至已经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话，谁说的是假话了。
等等。
小九。
如果露锤子是在骗我，那有没有可能，小九根本不是他的女儿。
长得和我那么像的话。
莫非……是我妹妹？
想到这，我赶紧来到了厨房。
“妈，我有没有妹妹啊？”
‘恶魔’忙碌着，头也不回。
“你有没有妹妹，你自己不知道吗？”
“不是，我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，你怀孕过的。”
听到我的话，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“打掉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？”
“还能为什么，照顾你一个人我都够烦的了，要是两个，那我不得烦死。”
我理了理脑海中的记忆。
那时候‘恶魔’确实怀孕了，而且肚子都有明显的凸起了。
我清楚地记得，有一回‘冷面’突然回家，从那之后，我好几天没有看到‘恶魔’，‘冷面’当时是跟我说‘恶魔’生病了，再看到的时候，‘恶魔’肚子变得平坦，卧床了小半个月。非要说是打掉也不违和，但这么大的肚子，更像是去生产了不是吗？
我当时也是太小，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，但碍于对‘恶魔’的恐惧，也就没有问出口。
“我遇到了一个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。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，世界这么大，长得像很正常。”
我随即把手机打开，将前几天拍摄小九的照片递给了‘恶魔’。
“你看像不像？”
‘恶魔’没有回答，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。
“七岁了。”
“哦……。”
‘恶魔’冷冷地回了一句，然后移开眼神又接着忙碌着。
“就是她的父亲，说是我三大爷，我一看他女儿和我长得又那么像，所以才相信的。”
“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，现在骗子多的是，别轻易相信别人。”
“不，我不仅仅是因为这个，还因为……。”
我滑动手机屏幕，把三大爷的照片递给了‘恶魔’。
这回‘恶魔’表现得有点不淡定了。
“他人现在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