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书只顾着赶路也没往路边瞅,这会儿听杨致远这么说,回头一看,见不远处路边草丛中确实隐约有个人。

  侍书几个纵身跳到那人身边,凑近一看,果然是侍画。

  侍画脸朝地面趴着,一动不动。

  侍书把他翻过来,见他面色灰白,嘴唇已经有些发黑。

  这时候,杨致远也已经跑了过来。

  一见侍画的样子不禁大吃一惊:“侍,侍画他,他中毒了!”

  侍书已经找到他中毒的地方,在他的左肩胛骨位置有一枚小小的四角星形状的暗器。

  四角星深深嵌进肉里,若不仔细查看一时还发现不了。

  “侍画的轻功很好,能用暗器伤他的人功夫一定在他之上……”

  侍书喃喃道。

  他一语未了,杨致远就紧紧抓住他的胳膊:“侍书,学文,学文他一定是出事了!”

  侍书看看地上的侍画,掏出一颗解毒丹用内力给他送进嘴里,不等看药效如何便起身飞奔到马车旁边。

  那车夫也已看清路边死了人,吓得正想赶着马车逃跑,见侍书过来,吓得不敢动弹。

  侍书自顾解下马上的鞍子,翻身上了马。

  “我的马!我的马!”

  车夫见侍书将马骑走,这才醒了神儿,张着手跟在后面呼喊。

  忽地,半空中落下一个钱袋,差点儿砸在他的脑袋上。

  车夫捡起钱袋,见是一包银子,买他的车和马绰绰有余,于是收起银子,车子也不要了,麻溜地沿原路跑回了城里。

  一直追到隐约看见天地庙的飞檐,侍书才算见到了杨学文。

  一个女人正趴在他怀里,不知是不是哭了,杨学文正以手抚着她的背轻声哄着。

  旁边一辆马车侧翻了,几个丫鬟婆子正在收拾散落在地上的东西。

  另有一匹马悠闲地啃着地上的草皮,可见,杨学文是骑马过来的。

  “杨少爷!”

  侍书远远喊道。

  杨学文一抬头看见侍书策马过来,脸一红,轻轻推开了眼前的女子。

  “少爷,你受伤了!”

  侍书一眼看见杨学文胸前一抹殷红,那抹红色印在他月白色袍子上格外触目。

  未等杨学文开口,那女子便朝侍书施了一礼,哽咽道:“都是小女子之过,杨公子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。”

  杨学文赶紧道:“侍书,太真姑娘言重了,我只是小伤,不碍的,已经不出血了。”

  说罢,扯过侍书背转身拉开衣襟给他看自己的伤口。

  杨学文左胸位置有个小小的伤口,确实如他所言,已经不出血了。

  侍书也不好再说什么,学文只是小伤,这比他们预料的情况好多了。

  但侍画受伤蹊跷,侍书心里并没有放松对眼前女子的警惕之心。

  他转头看了那女子几眼,觉得有些面熟,却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她。

  杨学文见他面露疑惑,轻轻一笑,道:“侍书,这是摘星楼的太真姑娘。”

  侍书这才哦了一声,恍然大悟,摘星楼的太真姑娘,原来她就是那天的那个花魁娘子。

  如此看来,此女绝对是有目的接近杨学文的。

  “少爷,咱们快回去吧,老爷一直在找你。”

  侍书道。

  “侍书,我……太真姑娘……”

  见杨学文犹犹豫豫,侍书直接道:“老爷受伤了,少爷赶紧跟我走吧!”

  说罢,牵过旁边那匹马,将缰绳递到了他的手里。

  杨学文一听父亲受伤了,赶紧上了马跟侍书回去。

  吃了侍书喂的药丸之后,侍画的脸色便没有多大改变。

  杨致远又担心又害怕,他一会儿伸手去探探侍画的鼻息,一会儿站起来朝侍书追去的方向眺望。

  等了大半个时辰,杨致远才看见侍书和杨学文远远策马而来。

  二人来到近前翻身下马,杨致远也看见了儿子胸前的殷红血迹。

  “文儿,你,你受伤了?”

  杨致远颤声问。

  “爹,没事儿,就出了一点儿血,现在没事儿了,不信您问侍书。”

  杨致远看向侍书,侍书点点头:“少爷的伤口没事儿,已经不出血了。”

  “这,侍画中毒了?”

  杨学文看见了地上的侍画,俯下身子查看他的伤势。

  “爹,侍书,咱们赶紧回去,妹妹临行前给咱们带了很多药丸,里面好像就有解毒丹。”

  “对对对,我光顾着担心你的安安危,倒把这茬给忘了,快,我们快把侍画带回去。”

  侍书带着侍画共骑一匹马,杨致远父子一匹马,四人很快回了杨宅。

  到了杨宅门口,见李福站在门口不断往街两边张望。

  一见他们回来,隔着大老远便道:“我的状元爷呦,你们这是去哪儿了,让主子好等!”

  待看清后面马上的侍画,唬了一跳:“这,这是咋啦?”

  杨致远道:“李爷,说来话长,我们先把侍画带进去,给他找解毒丹。”

  这时候,赵瞻的几个手下已经听到外面的响动,大家都跑了出来,见侍画昏迷不醒,七手八脚帮着侍书把侍画抬进了他的房间。

  杨家父子正要去找药,迎头碰见赵瞻进来。

  “你们不用去找了,我随身带的有,都是安安给的药。”

  赵瞻一边说,一边已经从随身荷包里找出一丸药。

  侍书将药喂给侍画,过了一盏茶功夫,侍画人虽没醒来,但脸上的黑气慢慢散了。

  大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赵瞻在屋内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询问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
  侍书看了杨学文一眼,有些欲言又止,杨致远道:“侍书,你就大胆说吧,就从昨天学文打马游街说起。”

  赵瞻一听此事居然跟杨家有关,面色不禁凝重了几分。

  侍书果然从昨天在街上遇见花魁太真娘子说起来。

  “你确定当时闻见了一种奇怪的香味?”

  赵瞻问。

  侍书点点头:“对,那香味很奇怪,闻起来很幸福,对,很幸福。”

  侍书加重了语气,思索了一下,接着道:“属下,属下当时隐约想起了小时候跟我爹娘在一起的时候。”

  侍书是被无相门收养的孤儿,三四岁就没了父母,随着时间流逝父母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早已淡忘。

  昨天,在闻到香味的刹那,他居然又想起了父母。

  赵瞻心里一震,想起安安说起的苗疆邪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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